方剂基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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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剂学发展简史(7)

  这一时期的方书,既有官修的、集大成的《普救方》、《太平圣惠方》、《圣济总录》等。又有众多各具特色的个人著述,如许叔微《普济本事方》、张锐《鸡峰普济方》、陈言《三因极一病证方论》、严用和《济生方》、王兖《博济方》、苏东坡及沈括《苏沈良方》、史堪《史载方》、刘信甫《活人百证方》、杨士瀛《仁斋直指方》,以及《旅舍备要方》等120余种。

  北宋医家唐慎微的《证类本草》,亦收录有单方3000余个,首开本草附列医方的先例,同样留下许多验方的贵重资料。

  北宋政府官办药局“惠民和剂局”的建立,使大量成方制剂的生产规范化,标志着我国制剂和成药销售、管理,进入了新的阶段。其所藏医方经校订编纂的《太平惠民和剂局方》堪称是我国历史上第一部由政府组织编制的成药典。

  金元的战争,给方剂的发展造成了不良影响,但许多临床医家仍潜心于医方的研究和总结,只是除危亦林《世医得效方》之外,方剂学的成就主要反映在临床医学著作之中。其他医方专书还有:刘完素《黄帝素问宣明论方》、张从正《经验方》、《秘录奇方》、杨用道《附广肘后方》、朱丹溪《局方发挥》、许国祯《御药院方》、王幼孙《简便方》、释继洪《岭南卫生方》、孙允贤《医方集成》、李仲南《永类钤方》、陈子靖《医方大成》等等。

  在宋儒理学“格物致知”的理论影响下,开始了医方义理的探讨。金人成无已之《伤寒明理论》系统阐述了张仲景《伤寒论》常用方20首的组方原理及方、药间的关系,开方论之先河,拓展了方剂学的学术领域。

  宋金元时期的医家,还留下了不少新颖而灵验的方剂,如钱乙《小儿药证直诀》的六味地黄丸、导赤散、泻白散,刘完素《黄帝素问宣明论方》的防风通圣散、双解散,王好古《此事难知》引张元素的九味羌活汤,李东垣《脾胃论》的补中益气汤、清暑益气汤,《东垣试效方》的普济消毒饮,朱丹溪《丹溪心法》的左金丸、大补阴丸、二妙散等。

  方剂学和本草学的发展,一直也是相辅相成的。明代不仅本草学大盛,方剂学同样获得了巨大成功。这一时期的方书,既有搜罗广博,规模宏大的官修巨制,出现了我国古代规模最大的方剂大全《普济方》,又有集约的袖珍良方;有的以收集前人用方为主旨,有的则以记录时下验方和个人心得为侧重;有的着意于释方训义,出现了第一部方论专著吴昆的《医方考》;有的立足于追溯诸方的衍化源流,如施沛的《祖剂》。整个方剂之学,不仅在于方书卷帙之浩繁,方剂数目之巨大,而且论方质量提高,理、法、方、药日臻成熟,并更加融为一体。

  明代的临床医学著述中,也有丰富的方剂学内容。如王肯堂的《证治准绳》,其收方之广,向为医界所称道。张介宾《景岳全书》,尤其是其中“新方八略”等部分所创制的方剂,对后世影响极大。此外,吴又可《温疫论》,虞抟《医学正传》,龚廷贤《万病回春》,秦景明《症因脉治》,绮石《理虚元鉴》,薛己《外科发挥》,陈实功《外科正宗》,武之望《济阴纲目》等,均对方剂学有其各自的特殊贡献,留下了许多传世的新方。如王肯堂的芍药散、四神丸,薛己的八珍汤,洪九有的天王补心丹,韩懋的三子养亲汤,吴又可的达原饮,陈实功的透脓散、消风散、玉真散,虞抟的九仙散,缪希雍的竹叶柳蒡汤等等,至今仍很常用。

  这一时期本草书中的附方,也蔚然可观。仅《本草纲目》一书,就有简便而灵验的单方11000多首。这些内容,不但是方剂学的组成部分,而且加强了方和药的有机结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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